攸县有哪些农村小学学校-攸县有哪些农村小学

攸县,隶属于湖南省株洲市,以下是攸县的部份农村小学:

1、 宝塔镇第一小学:位于攸县宝塔镇,是一所农村小学。

2、 杨林桥镇中心小学:位于攸县杨林桥镇,是一所农村小学。

3、 乌鸡界乡中心小学:位于攸县乌鸡界乡,是一所农村小学。

4、 黎山乡中心小学:位于攸县黎山乡,是一所农村小学。

5. 石市乡中心小学:位于攸县石市乡,是一所农村小学。

6、 云田镇中心小学:位于攸县云田镇,是一所农村小学。

7、 大同桥镇中心小学:位于攸县大同桥镇,是一所农村小学。

8、 荆河乡中心小学:位于攸县荆河乡,是一所农村小学。

9、 高家坊镇中心小学:位于攸县高家坊镇,是一所农村小学。

10、 翠塘镇中心小学:位于攸县翠塘镇,是一所农村小学。

湖南攸县农小男教师涉嫌猥亵多名女童事件调查

在长达3年的时间里,湖南攸县农村小学男教师邓某涉嫌猥亵班内多名女童。数名当事人向“新华视点”记者称,班内23名女童大多数曾遭邓某抚摸身体,部分学生称被其带至教师宿舍遭猥亵。

日前,“新华视点”记者赴攸县调查发现,尽管邓某猥亵行为曾被举报到校方及学区,但学生、家长、校方及学区均未报警,涉事教师被调至另一农村小学继续任教。

记者介入采访后将线索通报当地,公安、教育、纪检等部门连夜展开调查。目前,邓某已被刑拘并开除公职,相关负责人被立案调查,追责程序正在进行。

多名女童称三年间被男教师在教室和宿舍猥亵

小雨(化名)是该校六年级二班学生。今年1月,她告诉父亲:“我想转学,不转就不读了。”

父亲再三询问小雨才吐露原因:班主任邓某借课堂作业、考试等时机抚摸班上多名女生,她走进课堂就感到恐惧。

邓某从2013年起担任六年级二班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。班内多名学生向记者反映,在长达3年的时间里,邓某曾多次借批改课堂作业、考试等时机猥亵女生。

小颜(化名)告诉记者,3年来,邓某每次靠近她都害怕得全身紧绷,“他嘴巴凑得好近,我能闻到他呼吸里的烟味”。

外形漂亮的小英(化名)恐惧更甚。小英告诉记者,邓某在学校有一间教工宿舍,午休时间,他多次以补习、改作业等各种借口哄骗小英前往。“我拉着同学一起去,他总把她们支开。我想和同学一起走,他就拽着我手不让我走。”小英回忆,“一周有两三天要被叫到宿舍”。

曾被猥亵的小菲(化名)长期生活在恐惧中,已形成条件反射。“一上数学课就紧张。午休时间,只要有女同学不在,就感觉是被邓老师叫走了。”她说。

班上几名男生告诉记者,曾看到邓某把手伸到女同学衣服里。

邓某实施猥亵后,以考卷和答案对学生进行“补偿”。“他会提前把标准答案给我们看,让我们考100分。”小菲说。

“他专门欺负爸妈在外面打工的同学。”小雨说,班上大多数女生都曾遭猥亵,有父亲接送的她是极少数幸免者。

小颜、小英、小菲的父母都在外打工。二班23名女生中,留守女童有18名。

学区知情后将“污点”老师调至他校继续任教

小雨就读学校的一墙之隔,就是学校所属的学区办公室,即该校的上级管理机构。

学校六年级共有两个班百余人,邓某教二班数学和一班体育。“邓老师很好色”的说法在学生中广为流传,但校领导称“毫不知情”。

今年1月,小雨家人将情况举报到学区及校长处。校长颜某向记者承认,经过对学生及对邓某本人的询问,举报情况“基本属实”。

1月27日,学区对邓某作出处理:第一,撰写检讨书;第二,取消评先评优资格及绩效奖金;第三,调离任教的农村小学。邓某被调至另一所农村小学继续任教。

一个师德败坏的“污点”老师,为何能继续待在教师岗位上?时任学区负责人肖某含糊其辞,称本想将邓某放到后勤岗位,但“当时学区非常缺老师”。

校长颜某认为,邓某“工作认真负责”“教学成绩优秀”,且即将退休,所以该处理决定“是有原因的”。

攸县教育局称,新华社记者介入调查前,学区在收到举报后的近3个月内,未将相关情况汇报上级部门。

其间,校方曾要求举报者不要声张。而邓某也始终拒绝家长关于公开道歉的要求,甚至送礼品试图“私了”。

整个过程无人报警

多名学生在长达3年时间里遭猥亵,整个过程中,没有任何一名学生、家长、学校管理者乃至学区负责人报警。

据悉,近两年,多地频曝校园教师性侵学生的事件,其中农村地区更为多发。中华社会救助基金会儿童安全基金女童保护项目今年3月发布报告显示,,媒体公开曝光性侵儿童案340起,其中近三成案件为一人对多名儿童施害,此类作案人员中教师占40%。

触目惊心的数据,折射出不容回避的社会问题:

首先,学校管理疏漏,存在监管盲点。攸县涉事农村学校教室、教工宿舍等均未配备监控摄像头,学校也没有定期向学生了解教师师德师范。这类监管盲点在农村中小学普遍存在。女童保护项目报告分析指出,性侵儿童的行为具有长期性,如无外界干预,不会自动终止。

其次,学生缺乏自我保护意识,“服从教育”埋祸根。在记者询问“为什么不反抗”时,多名受访女生回答“他是老师,不敢”“家里说要听老师的话”。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储朝晖认为,中国传统的“服从教育”,让儿童面对老师的侵犯时,缺乏自我保护意识。

另外,“隔代教养”致沟通不畅,隐案率高。攸县案例中,遭猥亵女童几乎都是留守儿童,羞于向祖辈讲述被猥亵经历,更不愿向学校老师倾诉。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曾对全国5800名中小学生做问卷调查,结果显示性侵害案件的隐案率是1:7,换言之,每一起性侵害案曝光,背后可能隐藏着7起类似案件。

值得关注的是,农村家长观念守旧,“遮丑”思维阻碍维权。小雨和家长前往受害同学小琴(化名)家中反映情况,随后,小琴母亲却勒令女儿不可声张,不许再和小雨交往。云南省西双版纳州妇儿心理法律咨询服务中心曾在4年中受理儿童性侵犯个案29起,其中为孩子名声及今后生活不愿控告的有9起。

湖南天地人律师事务所律师李会烨指出,目前保护未成年人的相关法律制度在偏远、农村地区执行不到位,违法成本低,无法起到震慑作用。“很多在校生被猥亵甚至被强奸,却选择‘私了’,施害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。”

截至采访时止,六年级二班的任课老师已全部替换为女性。几个月后,小雨和同学们将升入初中。(新华社长沙4月21日电“新华视点”记者袁汝婷阳建)